伤逝读后感(一) 我原是没资格对鲁迅的《伤逝》发表任何感慨的。从前没有,那是因为十二、三岁的年龄还不懂得涓生的的矛盾和子君的凄然;现在不应有,那也是因为太过体验他们的思想弱点,感叹鲁迅先生的细腻描写,而惭愧自已不知该如何表达? 从昨晚掌灯时分,一口气读到凌晨,一遍一遍,再逐字剖析着,就恍若文中的涓生和子君就是现实中的他和我。早上上班时,我还拉住一个同事,不管她愿不愿听,也强硬将整个故事的心理情节给她复述一遍。不知是我讲的字句不漏还是她也有触语生情的心态,总之,她听得入神,连连称这与现代的爱情婚姻没有什么区别。我便说,也许爱情原本就是没有时代没有年龄没有国度的吧。但一想到现实中的他,那个连“因为,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!”都不敢说的他,我心里便黯然了……再回到电脑边,我怎么也坐不住,我听到我心里仍然在不停地诉说着…… 《伤逝》是鲁迅先生唯一以青年恋爱和婚姻为题材的作品,这是一篇悲情小说。作者以“涓生手记”的形式,回顾从恋爱到感情破灭这一年的经历,用涓生的切身感受来抒发他曾有的热烈的爱情,深切的悲痛和愿入地狱的悔恨。 虽然涓生的故事发生在“五四”年代,在那个黑暗社会里,恋爱和婚姻问题不可能是一个独立的问题,他们感情的破灭似乎还可以归罪于社会解放的过程。那么现在呢?21世纪的爱情,创造在一个更进步更自由的时代,他们不会再经历涓生的社会迫害,不必为“人必生活着,爱才有所附丽”的苦恼,也无需为求生而象涓生那样“向着这求生的道路,是必须携手同行,或奋身孤注”的决择。但是,我们今天的爱情,却因更加自由,一任的梦想还是重复着涓生的故事,一样的爱了,逃了,最后抛弃他们曾经深爱过的女人,任她们自生自灭…… 从涓生的个性心理描写,我真实地感受到相爱至分手的残酷,而血淋淋的爱情正是那个提倡爱情必须时时更新、生长、创造,最后却为了求生而离开子君的涓生亲手埋葬的。涓生因为尚未忘却的翅子的扇动,这在文中多处提到,而他又以为他的翅子又因子君“只知捶着一个人的衣角”而比先前颓唐得多……于是决定“那便是虽战士也难于战斗,只得一同灭亡。”在决定着他们只有分离才能开辟新的道路时,他又意识到“----我突然想到她的死,然而立刻自责,忏悔了……”这个时候他有一丝不舍,其实,他早预到子君没有了他,只有死。因为子君“她自始自终,还希望我维持较久的生活……”就算这样,涓生还是因为早晨的时间多,而计划在闲谈中,故意提起往事,似一个隐形的坏孩子,把那翻在心里折腾过的“所谓不虚伪的真话”对子君说了出来,而子君听后“她的脸色陡然变成灰黄,死了似的”。直到“子君却不再来了,而且永远,永远地!……”,涓生这才意识到当初以为“将真实说给子君,她便可以毫无顾虑,坚决地毅然前行,一如我们将要同居时那样。”恐怕是错误了,因为子君“她当时的勇敢和无畏是因为爱”。涓生最后虽然也悔恨和悲哀了,但却只能换来子君永远的空虚,欢欣、爱、生活已经全都逝去了。这个时候,我想人只有在失去时才感到存在的可贵,这句话便是真理了。 再回顾涓生对待子君爱情的过程,这里可以看出他矛盾自私的阴暗面。追求子君的时候“照见我含泪握着她的手,一条腿跪了下去……”,如此经典的场面在21世纪已经视为珍宝,更何况在那个世俗的年代。也难怪日后竟成了子君温习的必修课,“我的言辞,竟至于读熟了的一般,能够滔滔诵。”。而涓生后来却只当作是浅薄可笑的电影一闪。如此纯真热烈的求爱形式,竟被涓生自已践踏了。其实我也不怀疑那个场面的真实,只是很明显,涓生冲动的,甚至是不负责任的浪漫热情,只能维持到得到子君的爱时,就成了“被质问,被考验”的负累了。 他们相爱的时候,涓生是这样形容的,“去年的暮春是最为幸福”,但就算如此愉悦时,他们走在路上,他仍会觉得到时时遇到别人的探索,讥笑,猥亵和轻蔑的眼光……可见,子君给他的幸福并没有坚定他的爱情,他的勇气在很早时段都已经暗地里隐藏着不稳定性。可恨的是,这个时候涓生并没有显示出在分手时“所谓真话”的勇气,我想倘若涓生真是那种“是的,人是不该虚伪的”,那么他当时更应该对子君讲出他的心态,似乎在后来的描述中,他的各种对子君不满情绪他都有所隐瞒,当然除了分手那一次来了个真实的。如果在当时寻住所的路上,他也来个真实的表白,或许会让子君明悟一些,或许将不会有后面的草率同居,更不会淹没子君死的悲剧。因为当时境态的子君却是“大无畏的……坦然如入无人之境”,子君的爱是那样的纯真,那样的执着,她的眼里只有他,她的世界唯有爱情。
在鲁迅的小说中,《伤逝》是最令我喟叹的一篇,看过后很久都不能释怀。子君给了我相当深刻的印象,她的温顺、柔和和悲哀的死亡令人不胜感慨。涓生和子君本性上都是善良的人,为什么子君会在这个小圈子中一步步走向灭亡呢?究竟是什么害死了子君呢?“我是我自己的,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”,这句表达上还略嫌生涩的话曾令涓生非常高兴,他从中看到了子君的独立和坚强。然而,事实上子君是没有学会独立的。所谓“独立”应该是自己主宰自己,而这一点又建立在有能力养活自己的基础上。可是子君不行,她首先没有维持生计的本领,所以她刚从家庭中脱离出来,又把自己全权交给了另一个人来主宰。表面上看来私奔是一种了不起的举动,实际上却只不过是一次权力的转手罢了。她拒绝做一个封建家庭的乖女儿,却心甘情愿地做了小知识分子的家庭主妇。倘若子君目光远大,投奔一个成熟的,有经济能力的人,也尚不致落到如此田地。 可惜涓生也不过只是一个思想尚还幼稚,却又自以为进步的青年。他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进步思想,但又喜欢将生活理想化;另一方面他又很贫寒,经济上十分拮据,还没考虑清楚面包和爱情的关系,就不负责任地接子君一起生活。他将子君理想化了,他以为她是坚强、独立、富有进步气息的新女性,他不知子君的勇敢完全是出于对他的信任和依赖。一旦子君见了他的无力,见他也必须为生计奔波,她也不得不为他变成一个家庭主妇。涓生和子君其实都厌倦这种生活,但他们都无力改变,当现实和理想产生了太大的落差,子君便逆来顺受了,然而涓生却不能忍受,他认为子君违背了他的理想,于是归咎于她。 再加上子君非常的软弱、善良,他赶她,她就走了。其实他们合筑一个家时子君也卖掉了自己的金首饰,她完全有留下的权利。但子君压根儿没想到这些,她归根到底太幼稚,太单纯了,她过于浪漫,看爱情重过一切,所以当涓生说不再爱她时,她便心如死灰,什么都不想争取了。究其根本,子君和涓生都是太幼稚的人,只是子君要更浅一些。她似是而非地学到一些新鲜的思想,造就了一种浪漫的氛围,这种对爱情的向往使她敢于冲破封建家庭的牢笼,然而她只知依靠涓生,以他为一切的出发点。说明她还未摆脱封建夫权思想的束缚,她适应不了社会,看不透生活,最终便被生活所吞噬了。
《伤逝》是鲁迅先生唯一以青年恋爱和婚姻为题材的作品,这是一篇悲情小说。作者以“涓生手记”的形式,回顾从恋爱到感情破灭这一年的经历,用涓生的切身感受来抒发他曾有的热烈的爱情,深切的悲痛和愿入地狱的悔恨。 虽然涓生的故事发生在“五四”年代,在那个黑暗社会里,恋爱和婚姻问题不可能是一个独立的问题,他们感情的破灭似乎还可以归罪于社会解放的过程。那么现在呢?21世纪的爱情,创造在一个更进步更自由的时代,他们不会再经历涓生的社会迫害,不必为“人必生活着,爱才有所附丽”的苦恼,也无需为求生而象涓生那样“向着这求生的道路,是必须携手同行,或奋身孤注”的决择。但是,我们今天的爱情,却因更加自由,一任的梦想还是重复着涓生的故事,一样的爱了,逃了,最后抛弃他们曾经深爱过的女人,任她们自生自灭…… 从涓生的个性心理描写,我真实地感受到相爱至分手的残酷,而血淋淋的爱情正是那个提倡爱情必须时时更新、生长、创造,最后却为了求生而离开子君的涓生亲手埋葬的。涓生因为尚未忘却的翅子的扇动,这在文中多处提到,而他又以为他的翅子又因子君“只知捶着一个人的衣角”而比先前颓唐得多……于是决定“那便是虽战士也难于战斗,只得一同灭亡。”在决定着他们只有分离才能开辟新的道路时,他又意识到“----我突然想到她的死,然而立刻自责,忏悔了……”这个时候他有一丝不舍,其实,他早预到子君没有了他,只有死。因为子君“她自始自终,还希望我维持较久的生活……”就算这样,涓生还是因为早晨的时间多,而计划在闲谈中,故意提起往事,似一个隐形的坏孩子,把那翻在心里折腾过的“所谓不虚伪的真话”对子君说了出来,而子君听后“她的脸色陡然变成灰黄,死了似的”。直到“子君却不再来了,而且永远,永远地!……”,涓生這才意识到当初以为“将真实说给子君,她便可以毫无顾虑,坚决地毅然前行,一如我们将要同居时那样。”恐怕是错误了,因为子君“她当时的勇敢和无畏是因为爱”。涓生最后虽然也悔恨和悲哀了,但却只能换来子君永远的空虚,欢欣、爱、生活已经全都逝去了。这个时候,我想人只有在失去时才感到存在的可贵,这句话便是真理了。 再回顾涓生对待子君爱情的过程,这里可以看出他矛盾自私的阴暗面。追求子君的时候“照见我含泪握着她的手,一条腿跪了下去……”,如此经典的场面在21世纪已经视为珍宝,更何况在那个世俗的年代。也难怪日后竟成了子君温习的必修课,“我的言辞,竟至于读熟了的一般,能够滔滔诵。”。而涓生后来却只当作是浅薄可笑的电影一闪。如此纯真热烈的求爱形式,竟被涓生自已践踏了。其实我也不怀疑那个场面的真实,只是很明显,涓生冲动的,甚至是不负责任的浪漫热情,只能维持到得到子君的爱时,就成了“被质问,被考验”的负累了。 他们相爱的时候,涓生是这样形容的,“去年的暮春是最为幸福”,但就算如此愉悦时,他们走在路上,他仍会觉得到时时遇到别人的探索,讥笑,猥亵和轻蔑的眼光……可见,子君给他的幸福并没有坚定他的爱情,他的勇气在很早时段都已经暗地里隐藏着不稳定性。可恨的是,这个时候涓生并没有显示出在分手时“所谓真话”的勇气,我想倘若涓生真是那种“是的,人是不该虚伪的”,那么他当时更应该对子君讲出他的心态,似乎在后来的描述中,他的各种对子君不满情绪他都有所隐瞒,当然除了分手那一次来了个真实的。如果在当时寻住所的路上,他也来个真实的表白,或许会让子君明悟一些,或许将不会有后面的草率同居,更不会淹没子君死的悲剧。因为当时境态的子君却是“大无畏的……坦然如入无人之境”,子君的爱是那样的纯真,那样的执着,她的眼里只有他,她的世界唯有爱情。 于是,他们的爱情走向在开始就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别。子君是義無反顾的,从他们最初交际半年时的对话,她分明地坚决地沉静地说“我是我自已的,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”,直到面对涓生热烈地追求,她果断地舍弃家人,将整个社会抛在身后,毅然地跟着涓生。这是一种对社会的背叛,是不符合大众化的,是当时那个时代不相容的,但子君却坚强地选择了那样没有退路的爱,其中的勇改和无谓又岂是你我能体会的?但涓生最后却用“所谓的真话”把她推向地狱,虽然文中没有交待子君的死因,但我们完全可以想象,在当初他们同居时,她的叔子已经不认她做侄女,可见家庭反对之强烈。那么子君被涓生“逼”回到足以被唾沫淹死的家族中,私订终身、未婚同居,这诸多罪状,还不够她死一百回吗?这便是涓生悔悟时说的“我没有负着虚伪的重担的勇气,却将真实的重担卸给她了”,这重担也便真的“压”死了子君,毁灭了涓生赎罪的机会,完全破灭了他们的爱情。从而更加突出了涓生的不负责任,自私阴暗,这也正是鲁迅先生的一惯写法,不同的是,这次揭示的是人性弱点的阴暗面。 继续进入他们的同居生活中,我们可以看到,在涓生“渐渐清醒地读遍了她的身体,她的灵魂,不过三星期……揭去许多先前以为了解而现在看来却是隔膜”的心理描写中,文中用了一个情态副词“渐渐”,写出了时间的流动性,这里似乎也暗喻着涓生的爱情观随着时间而变化着,也意味着激情过后浪漫不再的趋向必然。于是,在锅碗瓢盆的真实生活中,涓生不满子君“管了家务便连谈天的工夫也没有,何况读书和散步”,这样的生活似乎与涓生想象的全然不同,其实就現實来说,这只是婚姻的必然,是家庭生活的前提,可见涓生同居之前并没有细想过,只是更加突出他的草率和冲动以及不负责任。而子君本身也甚至为着“和那小官太太的暗斗”而不乐。环境總是會改变著一个人,在那个时代的妇女终是不能完全独立出来,之所以在今天的社会中,也依然適合那些不满“全职太太”,認為老婆被家居生活熏得“庸俗不堪”的男人们的真实写照。为什么现代女性总是要走出家庭,要走入社会,是否她们都曾猜透过子君的悲剧起源呢?人原本是一个个体,即使你是多么地爱对方,你也不能将自身溶纳入爱人的骨髓,只有爱的不失去自我,你才能应付不变中的万变,才不会走入象子君一樣,一旦失去爱情就失去自已的可怜境地。 在涓生失业的心态變化里,他因为子君频频催他吃饭,而“在坐中给她一点怒色”,而委婉地經過說教讓她明白之后,却又因不定时吃饭,菜冷而苦恼,甚至想着“自觉我在这里的位置,不过是叭儿狗和油鸡之间”。读到这里,我有些为涓生悲哀,情由心生,我以为人最大的敌人,莫过于自已。在我看来,子君爱他的心以及家居的烦碎依然是那么可爱,即使他微有怒色,她也溫婉地表現出“可是没有说”。反倒是涓生自已以为子君“大约很不高兴吧”,涓生因为失业环境的改变,因为生活的节拮据,而自以为是地猜想着子君的变化,这在后面的日子突出地更为明显。“我终于从她言动上看出,她大概已经认定我是一个忍心的人。”“但子君的认识似乎只是浅薄了起来”。这里面的“大概”、“似乎”都是涓生的澺想,所以,这也便是他亲手毁灭的过程,因为他没有战胜他自已。 以至于后来,只有逃出家门,“终于在通俗图书馆里觅得了我的天堂”,而这天堂原来也只是为着“装着两个铁火炉”,并非为了看书的高尚。更说他出走的心态,“逼迫我不能在家庭中安身,但是往哪里去呢?”这又一次体现了他的自私,他在回到家中“领略冰冷的颜色”,在意识到子君“很带些恐怖的神色”时。难道他没有想过,他的出走只会让子君更为痛苦,而他尚且可以去找“天堂”,那麼他的子君呢,那个抛弃一切跟他走的女人呢?她又往哪里去呢?深爱着涓生的子君面对男人的变化,依然温顺地守着那个家,“近来也间或遇到温暖的神情,但这却反而增加我的苦痛”,凭着子君对涓生的爱,这小小苦痛变化又怎能逃过她的眼睛,于是“已经引起她的忧疑来”。 这一长段有许多涓生的心理描写,雙方一直按照心里的猜测来对待对方,看似温情,你为我想着,我为你想着。其实他们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,无论涓生心理活动是多么矛盾、挣扎、无奈,但他却一直未向子君交流过,他们已经缺乏了最重要的关系──勾通。以至于后来涓生考慮著“我觉得新的希望就只在我们的分离”,而且认为子君“她应该决然舍去”。在这里他又是用了“认为”二字,他一向只是单方面地考虑了他的立场,仍是自以为是地代着子君去“安排”与她分手后的生活。“……况且你已经可以无须顾虑,勇往直前了……但这与你倒好得多,因为你可以毫无挂念地做事……”而結果的事實卻是子君只是勇往直前地奔向死亡。 可怜的子君面对这变故的到来,也“只有沉默”,我想在这個時候,以子君的聪明,她已经看出了分手是涓生希望的,要她勇往直前地离开他,也是涓生希望的,所以她选择了沉默,以惯有的温顺成全了涓生的“伟大”,尽管她“瞬间便又苏生……在饥渴中寻找着慈爱的母亲,但只在空中寻求,恐怖地回避着我的眼”。她“寻求”着却不敢看涓生的眼睛,因为她一方面想着曾經与涓生的恩爱,似乎还幻想着会有转变的奇迹;另一方面却对涓生的绝情失望,恐怖地不敢相信,不敢直视这残酷的真实。令到涓生在最后时刻也再次逃避“我不能再看下去了”,也只有在这里,涓生似乎还存着一些良知,最后卻也被小品文的登出给挤兑了。 而子君在默然中成全了涓生翅子的扇动,离开了。涓生却只沉浸在“我预感到这新生面便要来到了”,這是多麼鮮明的對比和諷刺啊,一個是死,另一個卻是新生。涓生这种近乎轻松的心态,令到我认为他后来对子君死的忏悔都含着虚伪的成份。再则,在子君活着的时候,他已经看到了子君的死。而当有人告诉他子君确实死了时,他却惊得没有话,还不自觉地问是否是真的?可见子君离开他后,他并没有真正为她的处境为她对他的全部的爱分析过。 文中描述子君的心理活动很少,我们只能从涓生的想象中来寻找她的影子,但她的形象却是鲜明无比的。尤其是于她的死对涓生全部的爱更是做了一个永恒,“子君总不会再来的了……她的命运已经决定她在我所给与的真实的---无爱的人间死灭了!”而这种美好东西的毁灭,才更激起读者随之而来的悲情意识,也许这正是揭示出悲剧人物形象的实质吧,令到我不免再次为之嘘唏心痛了。 这篇读后感写得特别慢,写着写着总是会停下来出神地体会一下他们的意境。我在个人感情里似乎偏向着子君,更多的是在遣责着涓生,我脑子里一直闪现著最近一部电视剧的题目《与爱同生》。而子君在她离开人世的那一瞬间,是否也念过这个词呢?与爱同生!多么富有震憾力的坚强。 而涓生的爱情用现代化简单的词来概括,那就是,由冲动的爱开始再由理智的现实来结束,如此看来,在今天这个社会似乎也无可厚非呢? 但我们应该值得借鉴的是,既不能象子君那样爱得失去了自我个性,也不能象涓生那样轻率地开始。还是那句老话:没有足够的水,就不要走进罗布泊。既然两人决定了相爱,就应该相互扶持,共同进步,哪怕结局是一同灭亡,也要与爱同生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