赋得永久的悔读后感(一) 最近,读了季羡林先生的《赋得永久的悔》一文,感受颇深。这篇文章是季先生在他望九之年写给母亲的。季先生是一位过早地失去母亲而终身怀有风木之悲的人,他6岁就离开了母亲,不记得母亲的笑容。文中回忆了他小时候生活的艰辛,食物匮乏,想方设法寻找吃的东西而母亲则终日吃“黄的”食物的情节,令人心酸。全文渗透了母亲对孩子的至亲至爱,通篇情意刺骨,无限凄切。季先生把他对母亲的深情和歉意寓于质朴的语言之中,自始至终倾注了一个情字,读后让人不能不为之动容。现节选文章的最后两段与大家一起分享: “我在母亲身边只呆到6岁,以后两次奔丧回家,呆的时间也很短。现在我回忆起来,连母亲的面影都是迷离模糊的,没有一个清晰的轮廓。特别有一点,让我难解而又易解:我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母亲的笑容来,她好像是一辈子都没有笑过,家境贫困,儿子远离,她受尽了苦难,笑容从何日来呢?有一次我回家听对面的宁大婶告诉我说:”你娘经常说,早知道送出去不回来,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他走的!“简单的一句话里饱含着多少辛酸,多少悲伤啊!母亲不知有多少日日夜夜,眼望远方,盼望自己的儿子回来啊!然而这个儿子始终没有归去,一直到母亲离开这个世界。 对于这个情况,我最初懵懵懂懂,理解得并不深刻。到了上高中的时候,自己大了几岁,逐渐理解了,但是自己寄人篱下,经济不能独立,空有雄心壮志,怎奈无法实现,我暗暗地下定了决心,立下了誓愿:一旦大学毕业,自己找到了工作,立即迎养母亲,然而没有等到我大学毕业,母亲就离开我走了,永远永远地走了。古人说:”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“这句话正应在我身上。我不忍想像母亲临终思念爱子的情况,一想到,我就会心肝俱裂,眼泪盈眶。当我从北平赶回济南,又从济南赶回清平奔丧的时候,看到了母亲的棺材,看到了那简陋的屋子,我真想一头撞死在棺材上,随母亲于地下。我后悔,我真后悔,我千不该万不该离开了母亲。世界上无论什么名誉,什么地位,什么幸福,什么尊荣都比不上呆在母亲身边。 这就是我的永久的悔。” 《赋得永久的悔》,如泣如诉。这是一份平平常常的人生菜单,季先生到了耄耋之年感叹自己的人生,这是季先生心灵的晾晒,值得我们深思。母亲的伟大在于母爱,母爱的伟大在于无私。母亲为了孩子可以舍得一切,忍受一切,充当一切。那么,作为儿女应该怎样回报母亲呢?读完这篇文章,我最深的感慨是,我们应该趁着自己的母亲还健在,赶紧补上这一堂人生之课,不要因为自己的怠慢和疏忽酿成人间悲剧,时间不等人呀!正象季老先生所讲的,什么名誉、什么地位、什么幸福,比起伟大的母亲又算得了什么!是啊,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讲,人生固然重要,但与伟大的母爱和母亲的无私相比,又算得了什么。季先生的感受刻骨铭心!永久的悔实则是无尽的爱。我们可能不曾有季先生那样的悔,但愿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要像季老先生那样,纵使悔痛一生,也唤不回望眼欲穿的那位母亲的生命。在母亲过世后抚棺大哭时,恨不能随母亲而地下,然后再为“永久的悔”写什么赋。我希望我们大家都有颗清清明明的心,不要有这样永久的悔。让我们理解和关爱自己的母亲吧!伟大的母爱是一盏不灭的灯。
在《大众日报》上看到季羡林的文章《赋得永久的悔》,季老对母亲的情,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,一样痛彻了我的心扉。季老去世后,他的骨灰的三分之一与父母以及妻子合葬在一起,实现了他的生前遗愿--回到“母亲身边”。 我的父亲去世三年多了。子女永远欠父母的,永远报答不完父母对自己的养育之恩。父亲是一位老实巴交、沉默寡言的农民。小时因为家贫没有上学,他说:“中国的字我识一半,我就认识‘中’字。”因为从小不识肉味,后来酷爱吃肥肉,直至患脑血栓去世。 父亲家里很穷,直到三十多岁仍然没有娶上媳妇。36岁那年,18岁的母亲和姥姥一家逃荒从百里外来到父亲的村庄。当年恰逢父亲家里收成好一些,奶奶收留了母亲一大家子。姥姥带领子女要走时,母亲留了下来,嫁给了父亲,来年年后生下了我。几年后两个弟弟相继出生。 父亲为了生计,除了在地里辛勤耕作外,靠打短工挣点儿辛苦钱。修水库时扛方土,给人家脱土胚,什么脏活累活都干。他还卖过炒花生,煮下猪下水,卖甘蔗、蒜,种菜卖菜,什么都干。即使这样,我家的日子仍然很穷。 我大学毕业后到济南上班,离家远了,近300公里。从我成家到父亲去世10年的时间,父亲一次都没到我家来过,不知道我家的大门朝哪开。他永远也来不了了。 父亲患脑血栓好几年,每年输液扩充血管。那天中午他煮了面条,想吃完面条到县城澡塘洗个澡。把锅从东屋端到北屋,刚跨进北屋的门就摔倒了,以后再也没有起来。 弟弟给我打了电话,我请了假赶紧赶了回去。我说带父亲到县城住院,母亲说还要花钱,还要人照顾,离家又远,弟弟他们又穷,又没时间,即使好了也起不来床,到时还得母亲照顾,母亲身体不好,病很多,也照顾不了。 我在家呆了10天,两个姑姑也来了,10天的时间也没照顾多少,只是给父亲喂喂饭,后来因为单位有事回去了。几天后的中午弟弟打电话说父亲去世了。又请假回家奔丧。 父亲患脑血栓期间是不应该吃肥肉的,但他非常想吃,宁愿得病也要吃。我也没有办法,只好依他,每次回去偷偷给他些钱,他都买了肉吃。 因为母亲说了自己多病不能照顾父亲的话,自父亲去世我一直怨恨母亲。 公公每年冬天到我家来住,夏天去爱人的弟弟家。父亲去世那年春天,公公走后,我收拾他的房间,洗床单枕套,给他刷鞋,这些活我是不情愿做也得做的。想到了母亲给父亲刷鞋。父亲一生不知道穿坏过多少双鞋,母亲给父亲做过多少双鞋,刷过多少双鞋。而我这个做女儿的,又照顾过父亲多少?这么多年,还不是母亲在照顾。想到这些,我心中对母亲的怨恨便释然了。 父亲的一生是贫苦的,没有享过什么福。如果有来生,我仍想做父亲的女儿,好好孝敬我的父亲。
“读万卷书且行万里路” “淳朴恬澹,本色天然” “外表平易,秀色内涵” 这些词句来概括季老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。 原本读这本书,信手拣来,纯属偶然,但现在却是欣然。原因自不必多说,尽(浸)在书中了。 季老的阅历已不能用丰富二字形容,但他能持着谦虚待人的本性,在“大家”中委实不多。也许正是清楚了自己的优劣,所以有感而发的谦虚是真诚的,绝不是虚妄的。 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离开母亲,他心里会是什么滋味,非有亲身经历者,实难体会。季羡林正是经历了这样苦涩的童年。诚如季老所言,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来,眼前没有红,没有绿,是一片灰黄。家境异常艰苦,一年吃白面的次数有限,平常只能吃红高粱面饼子;没有钱买盐,把盐碱地上的土扫起来,在锅里煮水、腌咸菜,什么香油,根本见不到。此情此景,与我们相比,真不可同日而语……六岁那年,背井离乡,成为季老一生中关键的一个转折点。叔父对他望子成龙,教育十分严格。季老也正是从此刻起开启了他漫长的求学生涯…… 季老虽已耄耋之年,写起文章来仍像孩子们般生动、活泼。比方,在夜课后,在黑暗中,走过一片种满了芍药花的花畦,紫色的芍药花同绿色的叶子化成了一个颜色,清香似乎扑入鼻宫。季老戏称,学习英文总同美丽的芍药花联在一起,留在脑海,成为美丽的回忆。 关于“拖尸”,季老也描写得惟妙惟肖。据说,这是当时清华的一个特色。新生在报到前必须先到体育馆,旧生好事者列队对新生进行“拖尸”。几个彪形大汉把新生的两手、两脚抓住,举了起来,在空中摇晃几次,然后抛到垫子上,这就算完成了手续,颇有点像《水浒传》上提到的杀威棒。想想,我们报到是去的也是体育馆,只是没受到这样的“礼遇”。其实,这只不过是旧生对新伙伴开一点玩笑,充满了友情的。 季老就是如此赋有生活感,此外,他的处事原则、清醒自知、民族意识也毫不逊色。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,季老躬行着。他心头有拂拭不掉的科钦人民的一颦一笑,有火焰山的热烈奇异,也丝毫不缺少哥廷根般的点点怀念、感激。体验天雨曼陀罗,分享山中逸趣,来到虎门炮台,一笔点出民族的脊梁: 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趋避之。 他不以瓦尔德施密特的评价而沮丧,也决不由于中村元教授的夸奖而发昏。他认识到翻译工作的价值,也清醒认识到自己的不足。他甚至可以对垂垂老矣的瓦尔德施密特教授说出善意的谎言,真心却又不虚伪。就是这样,一个孩子般成熟,一个百变的季羡林。一个时代的骄子。 书名用“永久的悔”,那么季老“永久的悔”又是什么呢!季老说,这是最深切、最真实、最难忘的悔,这永久的悔片刻没有离开过他的心,即:不该离开故乡,不该离开母亲。 是呀!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 世界上无论什么名誉,什么地位,什么幸福,什么尊荣,都比不上呆在母亲身边,即使她一个字也不识,即使整天吃“红的”……季老如是说。对他自己,也对我们。 |